观星
作者: 2023-09-02 14:51:17 小时候,妈妈经常讲些星星的故事给我们听。
我的头放在妈妈胸前,老姊就拿妈妈的大腿当枕头,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 不久,旁边又响起老爸的鼾声。
因此,对天上的星星,我从小种下深深的兴趣。国一时,耗尽存了几年的压 岁钱、生日红包,买了一套昂贵的中口径天文望远镜。
原本好好的观天文,有一次老姊凑热闹也要观。我一本小说正看到精彩处, 那一段精彩处「黄得好刺激」,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摆弄我那支宝贝天文望远 镜,一时房内安安静静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过头来祇见到老姊不坐在椅子上观星,却站着,还把望 远镜头压得甚低又观得极专注。她天上看不懂却观到底下去了,不知她在「观」 些甚么?
我们住22楼,是这大楼的顶楼,週围全是十七、八层高的楼房。
那天是暑假以来最热的一天,姊弟俩在家里头都穿得甚单薄,又年幼,根本 毫无顾忌。老姊两条白白的腿,一条小内裤露着雪圆的两半片屁股,高翘着,正 观得动都不动,T恤往上缩,细腻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
我刚看完那一段黄文,裤底硬成一团,热血沸腾,放下书,悄悄地走到她背 后。
「姊,星星在天上,妳看到哪里去了?」
「死孩子!吓我一跳!」老姊转过身来,脸颊红扑扑的,一手扶着望远镜, 一手轻拍着鼓鼓的胸部,轻拍轻拍,还会跳动。
「妳看到甚么了?我也要看看!」
心想,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厅里互相抚摸、接吻,该不是……?看她脸颊晕 红,眼波流转,肯定是了!
老姊急着说:「没甚么好看的!我们看星星,看星星!」
我已经抢上去,就定位了。
望远镜已经被老姊锁定了一个目标,那是一间卧室,落地窗的窗帘边缘没拉 好,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裸裸的在床上做爱。焦距一拉,连那女人流满白色泡沫 状淫水、毛茸茸的阴户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着粗黑的大家伙,把那女人的双腿架上肩头,要插进流满 淫水、毛茸茸的阴户时,头上「啪!」的被K了一记。
「哎!好痛!」转过头来,老姊乌黑的大眼瞪着我。
「给我下来!」她老大,两手插腰,脸颊绯红,杀气腾腾。
「姊!这望远镜是人家的,又不是妳的!」
「你小孩子祇能观天文,不能乱七八糟看!」
我嘀咕着:「妳还不是小孩?望远镜是我的,咱们轮流看好了!」
我站在老姊后面等着,底下顶了高高的一支棍棒,不时和老姊高翘的屁股撞 一下、磨一下。想着对面那性交的男女镜头,又想到刚才看完的黄色文段,真想 冒死把裤里硬得难过的小弟弟,拉出来,插进前面的小屁股!
「姊!该我了,姊!」我推推她,顺势把裤里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翘的 屁股缝、顶顶她分开的两腿间。喔!好爽!小弟弟麻麻的!
我感觉到老姊震了一下,好像双腿发软要往前屈。听她低低哼了一声,然后转过来,满脸赤红,盯着我的下面。
「你看吧!」老姊声音娇娇软软的,对刚才我顶她屁股的动作好像没事般。
我大乐,凑上去一瞧。那女人跪在床上,那男人半站着在她屁股上,我看到一条巨大的鸡巴,浑身是水,闪着反光快速的在阴户抽动。我好像听到了那女人的淫叫声,就像我看过的黄色小说里所描述的。
这时候,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背部也贴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
「该我了,弟。」老姊趴在我背上,嘴唇就在我耳旁。吐气如兰,好香!却 好热!
「不要!我再看一下!」我背部被她两团软软的东西贴着,好舒服,怎能分 开?
望远镜里,那条巨大的鸡巴继续在抽动,我看到冒白泡的两片阴唇在一翻一陷的。
看到这里,我内裤里头的小弟弟已经快爆炸了,好痒又难受。我禁不住伸手 隔着内裤去摸摸他,那可说是下意识的动作,一时之间忘了老姊就趴在我背上。
我摸了又摸,老姊「啪!」的一声把我手打掉,揪住我耳朵:「那里不要乱摸!」背部两团软软的东西也离开了。
「可是涨得好难过!姊!」我离开望远镜,又用另一只手去摸内裤那硬硬的一团。
老姊看我这般样子,张着小口发了一会儿呆,脸红耳赤转身把房门锁上,又把窗户窗帘都闭上,开了冷气机,坐到椅子上:「过来,姊帮你看看。」
我一听,「唰」的就拉下内裤,因为小弟弟挺得高高的,还扯了两次,内裤才拉下来。
老姊红着脸低声骂说:「不要脸!」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好漂亮!
我壮着胆子,也仗着她的溺爱,光着屁股,把小弟弟直挺到她眼前。我看到老姊左揣右详了一阵子,才怕怕的伸出两根指头挟住他。
「真的,好硬好涨耶!」
「姊!妳不要挟他,要抓住他,抚摸他才对。」
「这样是不是?」老姊看我一眼,柔软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另一手到处摸他。
「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差一点就扑在她身上。
老姊细腻的手摸了半晌,还去抚弄睾丸、磨擦龟头,我舒服得低声哼哼叫。
「死孩子!你哼甚么哼了!」
「姊!我要摸摸妳才不会哼哼叫!」
「乱讲话!」
「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姊又摸了一阵子,我听到她低低的喘气声。
「来,轻轻的摸。」老姊站起来,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为在作梦,却真的是摸到老姊底下去了。老姊裤子湿湿的,贴在她的阴部上,凸起一处,高高的、饱饱的。当我的手隔着裤子触到老姊的阴部时,她浑身颤了一下,抓着我,软软的「挂」在我身上。
我好兴奋,那只手发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饱饱的阴阜上摸到了一道软软的裂缝,开始轮流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姊的裤子很薄,可是阴部这三角形地带的布料却较厚。挖着挖着,实在不过瘾,挖不出甚么名堂来,我把指头从裤子边缘探进去,啊!女孩子的阴户原来长成这样子的!
「弟!不能那么样摸!」老姊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手阻着我在她内裤里面的指头,也是软软的。
我觉得老姊的手,不太像在阻挡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进去。
我飞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妈后天才回来,现在家里老姊最大,但也管我和菲佣阿咪而已,没其他人了。轻轻把老姊的裤子往底下搓、脱,还伸手摸上了老姊的乳房。
老姊「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却都是轻轻柔柔,有气无力的,嘴巴里也嘀嘀咕咕着,轻骂一些甚么我有听没有懂的话。
没两下子,老姊的裤子、单衣统通丢在床上了,我更方便,天气热祇穿一条内裤,早就赤条条的。我把浑身软软的老姊「扛」到床上,她紧闭着眼睛、两腿交叉、双手也交叉在胸前,我猜,屁股一定也夹得紧紧的!
但,儘管是这副模样,儘管她是我姊姊。一具雪白的女孩子肉体,横陈在我床上,我从未见识过的!我好兴奋,小弟弟硬死人了,我全身微微的发抖。
我轻轻扳开她的双手,老姊「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终于鬆了,两个乳房比老妈拜拜用的「发糕」还小,不过好白、好圆。两个乳头,像极了老妈送给阿铃表姊的珊瑚玉,粉红色的,我用食指弹了一下,老姊吓一跳,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直挺挺的小弟弟,呻吟一声,又闭上眼睛。
哎!真没想到我的姊姊,身材已经发育得这么好,这么美了。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对她缠东缠西的,怎么会没注意到呢?该死的小孩!
我硬着脑袋,也硬着快要涨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姊交叉的双腿,老姊的大腿又白又嫩,她稍微紧夹一下就张开了。我想,老姊大概是豁出去了!
哗!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着却觉得有点眼熟,我回头望了望摆在书桌上一个从花莲带回来的纯白大理石。那个白色大理石长得很像馒头,很可爱,我带回来当纸镇用,没事就抚抚它。
老姊的阴阜看起来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缝,而且真的像似刚出蒸笼的馒头,好像还在冒气呢!我像抚摸我的大理石纸镇般的,伸手去抚摸老姊那高高饱饱的阴阜,好有弹性!老姊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没关係,我还有一根小指头可以活动,就正好在那道缝上端。我用小指头在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老姊颤抖起来,喘着气,张开眼睛,低声说:「不要!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彼此都听到对方「砰!砰!」鹿撞般的心跳。
老姊不安的动了一下,「再揉揉刚才那地方。」一股热气混着香气在我耳旁响起。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
「哪地方?」我问。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她羞涩的答。
「妳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你想挨揍是不是?」
「姊!我忘了是哪个地方,妳把腿张开,我边看边揉。」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屁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妳怎么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那么用力打!」
老姊那氾红的阴唇,紧闭着。我双手又发起抖来,不敢用力,轻轻把那两片嫩滑的阴唇剥开。黏黏的、透明的液体佔在里面,在一个小小,粉红色的肉洞洞口。
我要找阴核,我知道阴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姊的阴核小小的,很可爱,但是现在却露出一副调皮样,我用中指去揉她,老姊又震了一大下。揉了几下,老姊叫我躺着,换她在上面。
我看着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忍不住轻啃了一下,还亲了亲,开始抚摸、挖弄那圆臀、沟缝及顺延下去的阴部。
姊的肉洞汨出水来,我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老姊屁股扭了一下,「啊!」了一声。
老姊在另一头摸弄着小弟弟,我发现她手法儘管笨拙,但是却会套、撸、还会轻抚龟头冠,我好舒服。
「姊!妳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经验喔!」
「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着我,满脸通红,两颗小白齿咬着下唇。老姊长得极像老妈,很漂亮。
「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姊!那……妳会不会吸……吸?舔……舔?」我试探性的问一下。
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老姊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姊吸我、舔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何况,老姊雪白的屁股、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阴户,我早想舔她们、吸她们,甚至于……
我继续刚才的舔、吸,老姊的阴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时高时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这只家伙来磨姊姊吧!我……我看过他们磨。」
「怎么磨?我不会,妳教我。」
我想:「老姊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
我搂着老姊,边摸她乳房,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姊!妳几时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阴唇、阴蒂,接着问:「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
老姊「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祇看三、四次而已。」老姊身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姊,快告诉我!他们是怎么弄的?」我小说读过却没看过,好兴奋。
老姊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阴部挺高,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我教你,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姊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摇。
我点点头。
老姊一手掰开阴唇,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阴核,用龟头摩擦大阴唇、阴核。我看着老姊半张的小嘴巴,圆白的乳房,她越磨淫水越多,哼声越高,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
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阴唇,把腿张得好开,让我用力乱擦乱磨。有两次龟头无意「吱!」的顶在湿润的洞口,老姊哼声突然中断了。
手一挡,我觉得小弟弟发痛,她弱声哀叫:「不能插进去!不能插进去!」
我越弄越想戳进去,第三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摆好姿势,又快又重「吱!」的顶进了大半个龟头。老姊「哎唷!」大叫一声,抓住小弟弟,「啵!」的发出微声,龟头又跑出来了;另外一手撑起身来,瞪我一眼,低头看着她的小屄屄。
「死小孩!你居然给我插进来?你插进多深了?」她两眼冒火。
「一个……一个龟头而已,对不起,姊!妳那么漂亮,我忍不住了!」
我看老姊的状况,铁定和我一样,是「慾火焚身」。也到底是自小疼爱我的姊姊,因为她不生气了之后,搂着我,把我的脸轻压在她胸前,并排躺在床上,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
她又开始问我,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
「没有,从来没有看过!我都乖乖的观星星。」我怎敢老实说呢?
「妳呢?」我反问她。
「我……我……」老姊的脸颊又开始羞红。
她闭上眼,不知在想些甚么,脸孔越来越艳丽,抚摸着小弟弟的动作也变快了。
「我们再来磨!」我翻身骑上她。
「嗯!」老姊娇滴滴的。
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姊差不多要昏迷了,小洞口的淫水也流得一塌糊涂,暗地里又摆个架势,突然一刺,顺势紧抱着老姊。
她「哎!」声仅叫一半,两腿合了起来,我便想要更深入。但是几分钟后,我发现老姊年龄小,又是处女,阴道很紧,除非老姊自愿配合,要不就打昏她、暴力强姦她,否则再也插不进去。
我祇好紧抱着她,一个大龟头也够她受的了,就插在阴道口多一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开流血了?」老姊咬着我赤裸的肩头。
「没有,倒是淫水流很多,妳看!」我从交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的淫水,呈给她看。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把我手推开。
「塞在那里头怪怪的,动一下罢!亲弟弟!」老姊从小就很会撒娇的。
「是!」
老姊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插进去了。
我开始轻轻的、侷限在那短距离的抽插。
老姊轻叫着:「弟!吸姊的奶!」把乳房挺上来,接着又低声呻吟。
「弟!轻些,会痛!」
「姊!」
「嗯!」
「刚才我说谎话。」
「怎么说谎了?」
「我用望远镜‘观’过对面左边,」我停下来,又说:「妳知道施家凤、施家豪姊弟吗?」
「知道啊!家凤和我同班,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干嘛?」
「我看过他们姊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看了好几次!」
「啊!真的?不会罢!」老姊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
「真的,骗妳的是老鼠!」我还特别强调:「施家豪把整条鸡巴都插进施家凤的阴道里,他们是真正在性交耶!」
「啊!~~真的?」老姊紧紧抓住露在外面,尚未插入的小弟弟,我觉得龟头又被老姊的屄水烫了一下。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老姊和我相视一眼,赶紧爬起来。
老姊把灯全关了,房内、阳台一片漆黑。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祇有一盏灯,应该是小壁灯。
我看了好几次,他们应该是没装冷气,窗户都开着,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
透过纱窗,镜头调近,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虽然不亮,但看得出来,在上面的是家凤,长长的头髮,背向窗户高翘着屁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远镜定好,让给老姊看。
老姊看了几分钟后,突然又「咭!」的笑了一声。
我急忙问:「甚么?甚么?」
「他们把灯打亮,在戴一个套子。」
「甚么套子?怎么戴?怎么戴?」戴甚么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
「你一边吸我的奶,我一边说给你听!」老姊边说边摸着下面,一手抓着望远镜,眼不离镜。
「这样好吗?」我摸索到老姊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嗯,还可以!」老姊继续说:「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吸,然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
「唔~~」我心想,一点都不刺激。
「啊!~~啊!插……插进去了!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东西插进家凤的阴道了!好可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妳,他们干的事吗?」大惊小怪!我一哂,继续去玩她的奶。
又静了一阵,老姊的奶头越来越硬,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姊的乳头,狎玩她的乳房,但是仰着头,也是挺累人的。我说:「姊,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妳背后插着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乳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老姊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红的。
「好罢!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好高兴,我拍拍老姊高翘的白屁股:「姊!腿再分开些!」
老姊身躯有些发抖,把双腿张开了些。我摸了一下老姊白突突的阴阜,一手的淫水,心里笑得要死。
铁硬的小弟弟在她阴唇里外磨磨擦擦,老姊高翘的白屁股跟着摇摆。磨了几下,老姊突然低下头,不再「观」了,口里还「啊!啊!」的呻吟起来。
月光照在她一丝不挂,晶莹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得发亮的屁股。
啊!屁股还在摆动!我看得眼花撩乱,阵阵晕眩。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再死一百次!死一百万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顺着满口淫水,戳进老姊窄紧的小肉洞!
老姊静了下来,没有抬头,低声说:「轻轻的,温柔点,懂吗?」把腿又张开了些。
我没说话,「轻轻的,温柔的」把小弟弟推进了小肉洞内。这中间,儘管是「轻轻的,温柔的」,老姊还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们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弄起来很快活。
刚开始抽插时,老姊还会叫痛,百十来下后,她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天文望远镜窥我们?」我心想,有些心虚。
「弟!用力点!」
「来了!用力!用力!」我回过神来,用力捣,老姊的淫水溅得我一睾丸。
「弟!你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还大还长?」老姊的声音有点梦幻。
「这一支叫做鸡巴,妳老弟的这一支,妳应该叫他做大鸡巴。甚么这一支这一支的,真不懂礼貌。」说到这里,我用力插了一下。
老姊「哎呀!」一声,差点扑在地板上,幸好我紧扶着她的腰。
很快的,一股快意从睾丸、从鸡巴,顺着背脊而上。「啵!」的一声,我恋恋不捨的从那又紧又热的小洞洞抽出来,把鸡巴举得高高的,第一道白色液体直射到老姊髮上,好厉害!
再射!又来!直到她白晰的背部、屁股都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姊阴部,混着阴部湿淋淋的淫水,摸着涨卜卜的阴阜,顺便把中指塞进滑腻腻的小肉洞内。里面又热又湿,中指穿了几下,小弟弟又硬起来了。
「弟~~!弟~~!」
「嗯?」
「你拿甚么东西戳我了?」
「手指头,怎么样?舒服吗?」
「哼!哼!」老姊咬唇哼了几声说:「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姊小洞的嫩肉上刷,刷得内外都冒出白色泡沫。
「姊的脚麻了,我们到床上……」老姊声音无限娇媚:「电扇当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开冷气。快点!」
我拔出指头,在老姊屁股上抹了几下,儘速关了窗子,拉上窗帘,开冷气。
打开桌灯,看见老姊仰卧在床上,细圆修长的双腿分开,一手摸着小屄,另一手却盖着眼睛。我看了口乾舌燥,全身冒火,压在她身上,提着火烫的鸡巴就要往小屄冲。
老姊吓了一跳,推开我:「慢……慢慢来……」抓住鸡巴顶在小洞口:「好了,轻轻插唷!」
我屁股一沈,鸡巴再度戳进老姊那又紧又热又湿的小洞洞内。
这次我们就有经验也较有默契了,除了舔吮那两个挺立的乳头之外,老姊还用她红嘟嘟的樱唇堵住我的嘴唇,香软的舌头在我嘴巴里翻来搅去,更是叫底下的鸡巴受不了!老姊小屄里的水也是流个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插,老姊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着一下一下的捏着我的睾丸。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揉她的阴核,老姊打了一个寒颤,紧紧搂住我。
老姊越搂越紧,身体抖起来,鼻子夹着哼声开始喘气,嘴唇离开了,张口叫着:「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我也自然的,拼命插!拼命冲!
老姊力气好大,屁股狠命往上顶,把我整个人抛上抛下,鸡巴也跟着冲进拉出。
老姊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对!对!用力!啊!啊!好棒!好棒!乐死姊姊了!」一阵颤抖后紧紧抱着我,终于不动了。
我快爆炸了,继续猛冲猛插,老姊小屄被我插得「噗噗」的响,好紧,水好多。
我越冲越快,也越用力,老姊急促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弟!不能射在里面喔!」
「好!好!」我喘着气,狠命的把鸡巴拉出来,压在老姊滑溜溜、胖嘟嘟的阴阜上,白白的精液怒喷而出。
「啊!怎么这么多!」老姊低头看着,惊讶道。
那一晚,姊弟两人,有一个醒来,就会去撩拨对方,用嘴巴、用手、用细腻的身体、甜蜜的耳语,煽起慾火,大干一场。
我们的秘密一直保持着,直到有一晚:我睡觉时,老是闻到一股香气。那不是姊姊熟悉的香气,但也很熟悉。是谁?我心里闪过一个人,是老妈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确定老妈在我床上睡过。
那几天我暗地里注意老妈的动作,发现她经常进入老姊房间,一呆就是两个多钟头,出来之后就跑到浴室里。
跟着,老姊也跑出房间,在浴室门外撒娇的叫着:「妈!妈!我要尿尿!让我进去!」老妈嘴里唸唸有词,还是开门放她进去了。有时老爸一旁,见老姊那副娇憨样子,乐得呵呵大笑。
我却是满腹疑云!因为,最近老姊对我的鸡巴好像不太感兴趣了,反而对老妈……
我暗中注意了几次,老姊看妈妈的那种眼神,竟然露着几分蕩意!
有两天没见到老爸,晚饭时我问妈妈,老妈赏了一个脑门槌给我,瞪眼道:「电视、报纸新闻,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亲爸爸你也应该多关心些!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说、打电动!」
老妈又用筷子敲我头:「屏东分院开张,你老爸要去坐镇一个星期,知~~道~~吗?」老妈百般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说着:「唉~~生你这种儿子有甚么用?」
我偷瞄老姊一眼,这小蕩女还低头偷偷的笑呢!
晚饭后我打电话给死党阿山,叫他十分钟之后打过来,假意找我去看电影。挂完电话,我跑进房间假装看书,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不久,我听到电话铃声,响了几声,老姊跑去接。
「弟!阿山找你!」
我心里暗喜。
「阿山啊!甚么事?」
「看电影?XXXXX?还有谁?嗯……哼……好,等一下见!」我讲得特别大声,好教老妈听得见。
放下话筒,心想,死阿山,话剧、演技真是一级棒!
「妈!我和阿山去看电影了!」我跑到她房间报告。
「你又要出去了?功课一塌糊涂,我看你高中怎么考得上好学校!?唉!」老妈摇头叹气。
「算了!早点回来,不準去打电动!知道吗!?」
「知道了!」
我在电玩店浸了约半个钟头,然后回家。静悄悄的开锁进门,我已预设碰见老妈或老姊应有的说词。阿咪一个朋友生孩子,最近晚餐后,收拾乾净、洗完碗筷,就跟老妈请假,去医院照顾她朋友,隔天早上才会回来。
我没看见老妈和老姊,客厅的灯亮着,老妈和老姊的房间,门都关着;我的房间门却开着,没点灯,里面传出一些声音。
我悄无声息躲在墙边看,客厅的灯射进了我的房间。四週寂静,我看了大吃一惊,心脏砰砰乱跳,鸡巴一下子涨起来,差点顶坏拉鍊。
老妈一丝不挂,正压低望远镜在观「星」;老姊也是脱得赤裸裸,趴在老妈背上扭来揉去,小手还在老妈屁股底下摸索。两人都娇喘着气,声音好好听。
我赶快缩起脖子,整个人背贴着墙壁,大气不敢喘一声。
这时听到老姊:「妈!她们做到哪里了?」
「那大女孩……那大女孩用舌头舔那小女孩的阴唇,小女孩用一根……一根棒棒,戳……戳大女孩的洞洞……啊……」
老妈的声音在发抖,和平常很不一样。
老妈又说:「乖女儿~~乖女儿,妳也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好吗?妈妈的洞洞好痒哟,一定流了好多水,有没有?」
我没听到老姊的回应声,却听到老妈「啊~~啊~~」的蕩叫声。
我听了老妈那「啊~~啊~~」的浪叫声,心里实在痒得难受。又偷偷探头看去,老妈丰腴雪白的身子仰卧在地板上,张开大腿;老姊高跪在她的两腿间,弄了一下,低着头啜得「啧!啧!」响,一只手还挖着自己那口淌着淫水、红红的小骚洞。
老妈手扶着姊的头,屁股一顶一顶,「啊~~啊~~」叫着。
我看得裤裆险些冒出烟,已经烧昏了头,就想打手炮,鸡巴硬得几乎掏不出来。
我边看边打手炮,没想到,就像在墙壁上比手影一般,客厅的灯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射在了房内的白色塑胶衣橱上。我却没发觉,还越打动作越大,直到被……
「啊!弟!你……你不是和阿山去看电影了?」老姊尖叫一声,回头四个眼睛对个正着。
「我……我……」要命!预设的说词呢?鸡巴还抓在手里,吓成软趴趴的。老妈也爬起来了,正在找衣服。这下子死定了!
对了,想起来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临……临时有事,叫他去办事了!咳!」我结结巴巴的。说完,赶快把鸡巴塞进裤裆内。
「小非你给我滚进来!」老妈用我的床单扎在掖下,包个密不透风,仅仅露出浑圆雪白的双肩,气鼓鼓的喝道。
「妈!我……我……」真想转身就跑,可是看到妈妈那漂亮却又兇巴巴的脸孔,脚都吓软了。我晚上开水要是喝多的话,搞不好,尿都吓出来了。
「你刚才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事了?」
「我……我在干什么事了?我没在干什么事啊……」
我低着头,感觉到,我这般吞吞吐吐的说话,老妈一定又用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严厉的盯着我。
「来,告诉妈妈,」老妈柔软的手勾住我的颈子,声音变得好温柔:「你刚才看见什么?」
我抬起头来,老妈乌亮的眸子透出无限的情爱,我的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
「看见什么?……看见……」我如何敢说,看见老姊在玩您的小屄?
「嗯?看见了什么?告诉妈妈。」老妈口气里居然有鼓励我讲的味道。
「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也没开灯,房间里面那么暗,我什么也没看见,可是……可是……」我吞了吞口水。
「可是,可是甚么?」老妈和老姊同时急声问道。
「可是,我听见,妈妈您叫姊姊用舌头、用指头,戳戳妈妈的洞洞……」我偷望老妈一眼,她微蹙着眉头,满脸霞红,并没生气,仅有微愠。
我见老妈没生气,继续说:「其实我看见姊姊弄您小便的地方。」
「啊!你这偷窥变态狂!我打你!」老姊光溜溜的冲上来,手一抬,往我头上拍了一下,脸上却似笑非笑,也是满脸通红
老妈搂着我们两人坐在地板上,亲亲我的脸颊,又亲亲老姊的脸颊。
来!先说说你们的事给妈妈听,不许隐瞒。」老妈看着老姊一丝不挂的身子,说道:「瑾瑛,妳是姊姊,由妳来说。」
老姊连耳根都红了,吞吞吐吐的说:「暑假开始的前一星期,有一天……」
天啊!这小蕩女把我两人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全盘都供出来了。
我心里如有十五个桶子吊在那边,老妈则听得目瞪口呆。
我看见她一只手,在客厅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在黑暗中,从裹在身上的床单下襬伸入,夹在两腿中,露出半条雪白的大腿,床单起伏个不止。
我怕老妈骂,等老姊一说完,马上壮起胆来,转移话题目标,硬着头皮问老妈:「妈!您和姊姊又是怎么一回事?」
老妈脸更红了,把手从床单底下抽出来,说道:「瑾瑛,妳来说罢!」
老姊扭扭身体,撒娇的说:「妈~~我忘记了!」两个乳房晃动着,比起半个月前大了许多。
老妈「好像」此时才发现她全身上下都寸缕不着,随手在床头抓了一条大浴巾,笑骂着:「臭丫头,披上!」揪了老姊乳头一把:「叫妳说,妳就说!甚么忘记了!」
老姊把那条大浴巾学着老妈扎在掖下,却露出大半的两个乳房,只差奶头没跑出来。微光里,白得好耀眼,还一跳的一跳的。
我很觉得奇怪,为什么,老姊这样子要露不露的,反而会看得我鸡巴好涨?
老姊媚眼好似要滴出水来,溜溜老妈又溜溜我,叙说她和老妈的韵事。
有一晚,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跑出去鬼混,老姊独个儿用望远镜欣赏好戏。
这小蕩女看得发骚,忍不住又开始边看边搓小屄屄。她门也不锁上,老妈拿我的衣裤进来,正好看见。
老妈当然知道老姊用望远镜在看啥东西了!结果,老妈也看了场好戏,还是场女对女的好戏呢!
看完了,老姊就缠着老妈东问西问(我猜当时老姊也是怕挨骂,故意夹缠不清)。老妈对那类异常的性事,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姊吓跑了。
老姊说到这里,老妈又亲暱的捏了她一把,笑着插嘴:「妈妈哪是被妳吓跑了?」转头看我一眼,继续说:「那种场面妳问那些问题,叫妈妈如何做答?」
我说:「姊问了甚么问题?」
老姊说:「当时我问我们的妈妈,生理老师说,动物的性行为一定是一个公的,一个母的,才能发生。对面那两位阿姨都是母的,怎么……怎么可以……亲热、性交?」
我看见老妈的手,从老姊光裸的腿根摸进去,不怀好意的说:「妳只说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乱说些甚么了?」
老姊扭了扭身体,夹了一下双腿,娇羞的说:「接下去的忘记了!」
怎么可能会忘记?我脱口而出的说:「怎么可能会忘记?快说罢!亲爱的姊姊!」老姊垂着头,低声说:「当时,妈妈回答我,在没有公的,或是没有母的,或是心理状况奇特之下,都常常会产生这种情事。」
「然后……然后……我就要妈妈讲讲母的和母的如何亲热、做爱给我听。」老姊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
这时老妈又转头看我,接口说:「妳姊姊要妈妈讲解是小事,还要妈妈实际和她操作一番,那才是大事,妈妈怎能不逃开呢?」
接下来换老妈说了。
后来老妈自己也「观」过几次,不过总觉得自己「观」没甚么味道。
我和老姊的事,终于在一次老妈要进来「观」时,在门外被她听到老姊的浪叫声,而「破功」了。老妈当时也不拆穿,却经常有意无意的暗示老姊,她知道我和老姊的一些秘密,并且暗示要老姊陪妈妈一起「观」。
两人第二次一起「观」时,双双看得「慾火焚身」,再按捺不住,学着人家干起来了。
有一就有二,以后,在我的房间、浴室或老妈、老姊的房间,都留有她母女俩的淫蹟浪痕。
老妈话说完后,房间内忽然陷入一片静寂,只听到老姊细微的喘气声,床微微震动。我偷偷斜眼望去,微光下,老姊的手伸入老妈裹在身上的床单内,在老妈高高鼓起的胸部,蠕动着,老妈的手还在老姊腿根间忙碌着。
老妈的手在老姊腿根间忙些甚么,我很清楚,老妈的指头也一定已沾满淫液了,就如同以前我在老姊那小骚屄内所做的事一样。
我出神的想着,裤裆里一只肉棒硬到挣扎着要跑出来。正想得出神之际,一只软软的手,温和地抓住了我铁硬的鸡巴。我心里「砰!」的跳了一下,回神看去,老妈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妈却露齿一笑,比了个手势。我会意的、可又是迟迟疑疑的把裤裆拉鍊拉开,抓出硬梆梆的鸡巴。
老妈看到她儿子这硬梆梆的鸡巴,眼带嘲笑,脸颊通红,撇了撇嘴,好像在说:「儿子,你好不要脸喔!」
老妈和我,演默剧似的寂静无声,老姊张着双腿,却闭着双眼享受老妈的爱抚,根本不知道老妈另一只手也很公平的爱抚着她老弟的鸡巴呢?
我把脸往后仰,藏到阴暗中,抱着驼鸟的心态,大着胆子伸出手,探往老妈的两腿间。老妈见我手过来了,放开抓住我鸡巴的手,把床单下襬掀起,还把腿大大的张开。
我看不到老妈的阴户,触手却摸到和老姊相似的一个光滑、高突的肉阜,但是比老姊的阴户丰腴、柔软,那两片阴唇也大上许多。
我在老妈的阴唇、小指般的阴核上搓搓揉揉几下,併了两根指头,往那流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
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在看,眼睛往左一瞄,老姊瞪大着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注视着我的动作。我又怕又窘,那两根指头就插在老妈的屄内,停在那儿。
老妈也发现异状了,左右看了看,不发一言,把身上的床单解开,双手各搂一个子女,往她丰满、高耸的乳房贴去。
我闻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气,有点不好意思的张嘴含住老妈红红、软硬软硬的奶头,那两根插在她屄内的指头,也大胆的抽动起来。竟然还发出「嗤!嗤!」的泥泞声。老姊的头和我撞在一起,老妈低低的哼了起来。
老妈的「手艺」比起老姊好太多了,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又撸又揉又搓,时重时轻,被撸得全身发抖。
「妈!妈~~我想……我想……」我快说不出话了。
「你想……你想……想干什么?」老妈软软、娇娇的学我说话。
「我……我……想插……插……洞洞~~」
「坏孩子!死孩子!这个话你也讲得出来!」老妈轻轻拍了一下我发涨的鸡巴,佯怒着说:「这里有两个洞洞,你想插哪一个洞洞?」
今晚就是被老妈打死了,我也要插老妈的屄,我发烧的脑袋昏昏的想着。翻身骑上了她雪白丰腴的身子,嘻皮笑脸的说:「先插妈妈的洞洞!」
老姊「啪!」的拍了我的屁股:「好不要脸的孩子!」又拧了我一下:「你要插妈妈的洞洞,至少也先脱了裤子!」
我猴急的扯下衣裤,耳朵已经听到老妈低低呻吟的声音了。老姊又在吸吮老妈的乳房,一只手还插在妈妈的大腿间呢!
我拨开老姊,站在地板上,分开老妈白晰的双腿,老妈那两片大阴唇也跟着微微的张开。啊!我终于见到老妈的阴户了,果然是老姊那白馒头屄的XL号。
我看着那珍珠般、湿润的阴核,流出透明淫水、红红的、极为神秘的洞穴,白晰丰满的阴阜。光线虽然不足,但是近看却轮廓分明,山是山、水是水。
我急忙把一只火热、铁管似的鸡巴,在红咚咚、湿漉漉的洞穴口,磨擦了几下。老妈「啊!」了一声,那微微张开的洞穴忽然挺了上来,我的龟头应声跑进妈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
老妈又挺了上来,这时我也火烧屁股般的往下顶去,滑溜溜的,我的鸡巴一下子便直冲到底,被老妈的阴道紧紧裹住了。
我稍停了两三秒钟,如插老姊似的扶着老妈的腰,在老妈满是淫水的洞穴里抽动起来。
老妈低声呻吟着:「轻些~~轻些~~儿子,妈妈有些痛~~你对妈妈要温柔点,懂吗?」
我却觉得已经插得够轻了,但还是再放轻了。
我边插边看着老妈高高的乳房在跳动,插了也不知几十下,越插鸡巴越硬。
老妈的呻吟声也越高:「哎!哎!宝贝,你那东西怎会像木棒似的……那么硬呢?」
我听了不禁越插越起劲,每次都把「木棒似的」鸡巴抽到老妈的阴道口,再大力的插到底。
而每次老妈也总会「啊!」或是「哎!」要不然就是「唷!」的大叫一声,那洞穴的淫水会挤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我听到老妈叫着:「宝贝儿子!把你的木棒捅进妈妈的子宫!捅进去!」
老妈抬起粉腿夹住我的腰,双手抓着我扶在她腰部的手,屁股一拱一拱的,好有元气!
又猛力的捅了几百下,我感到老妈的阴道有些痉挛,老妈的腿越夹越紧,我的手被她抓得有些痛。
突然,老妈停了下来,屁股抬得甚高,尖叫着:「宝贝儿子!把你的木棒顶在妈妈子宫深处,不要动!妈妈要来了,要来一个大大的大高潮!」
老妈不仅阴道痉挛起来,子宫也痉挛着。我整条鸡巴,从深插在老妈子宫里的龟头,一直到紧凑在她阴道口的阴茎根部,甚至我的睪丸,也莫名其妙的跟着妈妈阴户的痉挛而非常亢奋、颤抖。我压着老妈,鸡巴狠狠顶住她高高的阴阜,一箭又一箭的,把精液射进了她兴奋、痉挛的子宫深处!把精液灌满了老妈的子宫!
然后垮了下来。
我和老妈瘫在一块儿,两人一时都懒洋洋的不想动。
好热,我全身是汗,鸡巴从老妈的洞穴溜出来了。底下一大片淫水、精液,很难受,但是不想动。
「吁~~好热!瑛,去开冷气,也去拧条毛巾给妈妈擦。乖!」老妈柔声吩咐着。
我听到老姊「嗯!」了一声,起身关窗户、关门,还「啪!」的开了房间的大灯。
床震动了一下,老姊软软的的乳房碰到我的背。我睁开眼睛看见老姊那条大浴巾落在床沿,洁白的身子扑在老妈丰白的肉体上,嘟着嘴巴撒娇道:「妈妈!不必擦了,还是让女儿替您服务,舔个乾乾净净罢。」放低了声音:「我看妳们玩了半天,好想要耶!水也流了好多!好多!您摸摸看!」抓过老妈的手往底下摸去。
接着,又低笑着问老妈:「有没有?有没有?」
我第一次觉得,老姊真的好三八!
「女儿帮您舔乾净了,依照咱们的游戏规则,就换您舔女儿的小屄屄喔!」老姊搂着妈妈,嘻嘻哈哈的。
老妈瞧我一眼,满脸通红:「好啦!好啦!小三八,快舔!」
果然,不光我一个人在讲,连老妈都觉得老姊好三八。
老姊要舔老妈的屄,我只好滚开。
老妈把身体靠在被子上,屁股底下垫了我的枕头和那条大浴巾,张着大腿,把一个原本就高突的阴户变成一个大大的白馒头,令人垂涎三尺。
老姊跪在老妈大开的两腿间,双手扒着老妈嫩白的腿根,很专心舔舐着。我看得发愣,鸡巴发烧,边撸鸡巴,边摸老姊雪花花的圆屁股。
当我摸进了充血、黏湿、反射着淫水晶光的阴唇时,老姊的屁股已经摇得令我目眩。
我看看老妈,她殷红的小嘴巴半张着,一只手抓着老姊的头髮,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大乳房。
我把杀气腾腾的鸡巴顶在老姊红艳艳的阴道口,调了调高度,一冲而入。淫水甚多,老姊闷哼一声,我的龟头已经肏到快近底部了。
一进去后,鸡巴马上冲杀开来,大拉大插。老姊的臀肉在撞击下,兴起了涟漪浪波,老姊舌头也离了老妈的丰屄,「啊!啊!」乱叫。
正在厮杀激烈之际,老妈娇嗔道:「妳儘管吃妳的大餐,可别忘了妈妈的清理工作,丫头!」
「知……知……知道啦!妈妈~~」老姊喘着气,伸出小舌尖,又开始「清理」老妈的浪水、精液。
这次我干了很久,老妈一旁观战,骚水也不停的流。老姊舔个不停,最后乾脆不舔了,叫我换个姿势肏她。
老姊说:「妈!您的水越流越多,人家的舌头都麻木了,不舔了!」转头叫我:「弟,姊的膝盖好痛,从后面弄也不舒服,换个姿势再来!」叫我把鸡巴拔出来。
我正干到兴头上,如何拔得出来呢?强压着她,更加猛力的抽插。
这小骚女,不猛干狠肏就是不行。一顿乱抽乱插后,她就忘了「膝盖好痛,从后面弄也不舒服」等等,居然尖叫着:「弟!用力干!用力干!姊的膝盖不痛了!」
我肏得气喘如牛,她的屁股疯狂地摇晃,淫水四溅,蕩妇般叫着:「弟!用力干姊姊!干给妈妈看!干给妈妈看!」
我快喘不过气来,听她这样叫,心脏一阵咚咚乱跳,抬头看着老妈,老妈也看着我,两眼发光,张着好看的嘴巴,双手伸在底下猛抠着小屄。
我看了再也忍不住,鸡巴又使劲捅了十几下,睪丸都差点挤进老姊的屄内,死命的顶进屄内最底处,热精射进了老姊的阴道、子宫,一股又一股。
老姊被我的鸡巴死命一顶,热精烫了又烫,可能也起了连锁反应,她也尖叫一声,阴道收缩,把我的鸡巴夹了几夹,我们两人很美妙的同时达到了高峰。
休息片刻之后,老妈赶着我们去洗澡。
在浴室内,亮光下看着老妈姣好的容貌、硕大的乳房,尤其是那个白晰高突突的阴户,我的鸡巴硬得浑身会轻微的发抖,一再的要求老妈在浴室里边洗边插屄。
老妈说不行,她的屄受伤了,边洗边干会细菌感染。
老妈抓着「木棒似的」鸡巴说:「妈妈第一次让你插,你就把妈妈的屄给弄坏了!」又亲着我:「边洗澡边干会细菌感染,我们洗乾净了,回房间再做,好吗?」
那次之后,避着老爸,大多数是单纯的两人行,内容是:姊弟,或母子或母女,有时候却是三人行。表面上纯纯洁洁的,各有各的身份,一上了床,三人就淫蕩得要命,每次都把我折腾到要死不活。一年多下来,虽然老妈拼命补我,身子还是仅长高一些些,鸡巴却变得又粗又长,既耐久且善战,反变成我常常肏得她俩满床爬,胡叫乱叫。
老妈有一个嗜好,就是看小说。文艺言情、武侠、科幻,无所不包,从女中到大学,到为人妻、为人母,乐此不疲。
有一次,我準备了四本黄色小说,要拿给阿山,心想晚上要拿走了,就随随便便放在床上。
那天放学,进了客厅,看见老妈拿一本书,斜躺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在看,见我进门,打了一个招呼,又继续看书。
老妈嗜好看小说,家里人都知道。时常抱着一本甚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东倒西歪的躺着看,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少有人去问老妈看甚么小说,搞不好扫了她老人家的兴,还被她嗔怪呢!
老妈穿一条短便裙,躺在那里,张着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连内裤跑出来了都不知道。
我看家里好像没人,菲佣阿咪不知跑哪儿去了?放下书包,轻轻的摸上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
「妈咪!我告诉妳一个秘密,妳的内裤跑出来了喔!」说完,我的手已经摸到老妈的小三角裤中心了。
老妈「啪!」的把我的手打掉:「乖,不要吵妈妈,看完这段就来陪你!」亲我一下,拉拉裙子,继续看书。
我钻到她裙内:「妈咪,妳看妳的书,我干我的事,彼此不相妨碍啊!」「唉!你这混小子,真搞不过你。」
我听老妈口气鬆动,马上拉开老妈小内裤一边,露出那只熟悉的鲍鱼肉。我舌头舔了上去,一股香气混着骚味扑鼻而来。
我舌、指并用,才几分钟,老妈便书一丢,手按着我的头,腰身扭动,「哼哼~~啊啊~~」的。
我的舌尖在阴核上打转时,老妈的淫水喷了出来,叫道:「儿子!儿子!不行了,到你房间去!」
我拎起书包,老妈还不忘捡起她的书,我看她跨下沙发时,脚还一软,忙扶着她。老妈心细,回头见到沙发上留下一片淫水渍,呆了一下,红着脸取过桌上的卫生纸,拭乾净了,才拉着我进我房间。
我把门一锁,开灯、开冷气,脱衣服,前后大约仅花了三十秒。回头要扑上床,就看见老妈早已脱得光溜溜的,翘着粉腿,斜倚在被子上看书。
我见那书不像是老妈刚才看的那本,反像似我要给阿山那几本小说之中的一本?我仔细瞄了瞄,确定是其中的一本!
我心里一凉,暗骂自己糊涂,却也没办法了。扑上去,抱着老妈一阵抚摸、亲吻,手抓着那只大鸡巴,老马识途,摸着老妈满是淫水的肉洞,一顶,就把大龟头塞进去了。老妈「唷!」了一声:「轻些!轻些!」
我停了一下,又慢慢插进去,插到一半时,抽出来,立刻又插进一半。如此三、四次,老妈娇嗔道:「要死了!你是不是床上那些小说学来对付妈妈的?」
我不敢吭声,大鸡巴使力一顶到底,然后狠命的抽插起来,插得老妈「亲亲儿子、乖儿子、大鸡巴儿子、妈妈好爱你……」的淫声乱叫。
洩了精之后,我抱着老妈休息。迷迷糊糊中,感觉鸡巴被套着,好舒服,我睁开眼睛,天哪!老妈一手套着我的鸡巴,一手拿着我的黄色小说,看得脸红耳赤。
我故意「咳!」了一声,老妈见我醒来,娇娇的说:「亲儿子,来,妈妈看妈妈的书,你赶快来做你的事!」拍拍阴户,满脸红晕,好娇羞的样子。
我轻声问:「妈!您看的是哪一本?」提着鸡巴,磨着老妈的阴唇。
老妈阴唇被磨,微抖着声音:「这本小说应该是翻译自法国的小说,很久以前我看过英文版。可是,这本中文译版改了许多,变得粗俗不堪,但是现在来看却极为刺激,啊!极为刺激!」老妈伸手抓住鸡巴,用力磨擦她的阴唇,不再说话。
其实,我早知道老妈看的是哪一本,而那本小说的内容,我也甚清楚。
我故意又问:「妈咪!您以前一定也常看这类小说了喔?说一本您印象较深刻的给我听嘛!」边说着,右手伸上去,揉老妈白柚般的乳房。
老妈殷红的小口张了一下,呻吟一声,「乖儿!你先把你的大……大肉棒插进来再说……」老妈的屁股往上挺动。
我一想,有戏可听,鸡巴瞄準了遍湿、红艳的屄口,慢慢的插进去,我看见老妈的两片大阴唇已经忍不住在微微的颤抖。
一插进去,阴道壁的摺肉马上包着鸡巴,吸吮着。
老妈抓着我的肩膀,低声说:「快动一动!妈妈里面痒死了!」
「您一边说故事,儿子一边动,才有情趣嘛~~妈妈!」
「情趣你个头!现在还不替妈妈解决性慾,晚点爸爸回来,妈妈找爸爸去,你就没戏唱了!」老妈连乳房都发红了。
我看老妈情慾高涨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忍,我的鸡巴也硬得极需解决,不再油嘴滑舌,搂着老妈,吻着她白晰的脸颊,亲暱的说:「妈,对不起!儿子的大水管这就来灭您的慾火了!」
我搂着老妈,轻抽急插,啜着她小巧却挺硬的奶头,手伸到细腻圆滚的屁股底下轻抚着她的小屁眼,屁眼上沾满了阴户延流下来的淫水,指头轻轻一捺就陷进去了。
老妈喜欢这样玩,我轮流用食、中、大指轻戳她的小屁眼。鸡巴慢慢加快速度冲刺,又急又重,教老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浪叫连连。
最后咬牙,埋头一番急插重肏,次次直击屄心,把老妈干得四肢冰冷、屄水稀薄、弱声求饶,才把一泡火热的精液灌进老妈那装了避孕环的子宫内。
老妈的叫床声好似各本黄书精华,叫得满床淫味,有两三次,确实就是被她浪叫给叫出精的!
那晚,阿山打电话来,猛催我拿书给他。我说,不知塞哪儿去了,找到再给他。其实,书被老妈「借」去看了。
对面十九楼搬进来一个年轻的单身男子,作风大胆,我经常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他。
那男子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过夜,窗帘从来不拉上的,一对男女赤裸裸的在屋内跑来跑去,嘻笑玩闹;在客厅、卧室,随时随地,甚么姿势都可以干得有声有色。有时候,那只色狼还会带两个女人回家,才厉害呢!
自从那只色狼搬来之后,我们「观」星越来越热络,每每人家都还在唱前奏曲,老姊或老妈就哆嗦着声音,要我从后面先「擦擦」或是先「插插」,骚水流了满坑满谷。
今年暑假的天气好像比去年热,大人都在唉唉叫,我们却玩得更高兴。老爸也更忙了,难得休假。每次一回来休假,总是成天和老妈关在房间里。除了吃饭见到人之外,好像甚么事情、都在他那豪华大房间内办。
他回来休假那几天,在饭桌上,老妈和他,俩人都是春风满面。老妈更是笑咪咪,淫蕩的淫蕩的。吃完饭,交待了一些事,俩人相携又进房间去了。
我怎会不知道俩位老人家在房间里干些什么事呢?大人干大人的事,小孩干小孩的事。老爸成天干老妈,我也成天干老姊。
小时候偷看人家做爱,看到较奇特的姿势就大惊小怪。现在回想起来,心里真是好笑。
有一次,那男子把女人抱在身上搅,老姊见了,腻在我背上,:「弟! 我们也试试那个姿势,好吗?」
我看看老姊那高我一大截的身材,摇摇头,:「不好!我抱不动妳。」她摇动现在和老妈差不多大的乳房,磨着我光裸的背,滑腻的小手玩着龟头。
「试试看嘛~你长得这么壮,看起来不输对面那男人耶~弟!」嗲声嗲气的。
我受不了了,双手抱着她的屁股,用儘吃妈妈奶的力气,闷哼一声,捧起她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老姊还低笑着说,:「小心! 小心!」,把俩条修长沈重的玉腿,夹在我腰股间。双手搂着我的颈,整个人吊在我身上。
老姊屁股沈下来,放开一手抓住我的鸡巴,引到她湿润润,张个小口的嫩屄。娇声说:「就这儿,顶进来罢!」 我喘了一口气,用力往上顶去。才进入半条棒子,老姊的屁股就上上下下,套得」嗤!嗤!」响了。
我被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又跳又撞。鸡巴在她阴道里面,一下子跑出来,我抓住,她停下来,又塞进去,再开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又跳又撞。没几下,又跑出来。弄得俩人兴緻都快没了。
我说,:「姊,妳动作不要太大,他就不会跑出来。」
老姊改为重而短距离的跳动,我也猛力而短距离的抽插。果然,又爽又不会跑出来。
老姊跳撞了几十下,又哼又叫,淫水都流到我的睪丸上了。动作逐渐疯狂起来。「弟!要走动,要跳啊!」这个小蕩女,简直不要他老弟的命了。
我狼狈的在原地转了俩圈,:「妳太重了,我跳不起来。」
老姊又上上下下套了几下,我也努力的往上顶。见她跳动的大奶子,我更加卖力的冲。老姊一直」哼!哼!啊!啊!」的浪叫。我颠颠倒倒,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俩脚一软坐到床上。
老姊放开手脚,把我推倒,跨在我身上,摇晃着俩个乳房,继续」噗!嗤! 噗!嗤!」套着粗长、插在她阴道里面的大鸡巴。
套了几下,她」咦?」了一声,停下来。
我正扶着她的腰,屁股要配合节拍往上顶。见她忽然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老姊嘻皮笑脸的说:「你看,被对面那男人带回家过夜的女人,其中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姊姊或是妹妹?」
我揪着她的奶头说:「妳管人家那么多,妳说呢?」
老姊摸着另一边的奶头,说:「一定有,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我看她的嘴型,明明就是一直在叫」哥哥! 哥哥!」
」哈!妳看看那些色情书刊,女人被插到快乐时,怎么叫的?」「怎么叫?」「妳起来,我拿给妳看。」老姊翻到另一边,说话之间,鸡巴变得半软不硬,脱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骚水。
我随便拿出一本」好书」,翻了一页,递给老姊看,我唸着:「…啊~!大鸡巴…」问老姊,:「妳唸看看,大鸡巴后面接了甚么?还有这个,喔~喔~XX你要肏死妹妹了!」老姊看那色文,跟着唸,:「啊~!大鸡巴哥哥!妹妹不行了,饶了妹妹罢!亲哥哥!」翻过一页,又唸,:「喔~喔~哥哥你要肏死妹妹了!」唸完,我说:「妳看,是不是都把插她们的男人叫做哥哥、亲哥哥?」我手伸到她底下,掏着阴户。
老姊呻吟一声,满面火红,抱着我,伸手抓住鸡巴。阴道汨出淫液,喘着气:「那是小说瞎编的,我就不会叫甚么哥哥、亲哥哥的。」咬着我耳朵,娇喘说:「因为你是我的弟弟,亲亲弟弟、大鸡巴亲弟弟。你插到我快乐时,我就是这样叫的…」
我把舌头伸进她香香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话。俩根指头戳着阴道,拇指在阴核上划圈圈,小指在满是淫液的小屁眼轻摩轻捺。
老姊屁股一直扭动,我把舌头移到乳房上,吮啜着乳头。老姊鼻喘声越来越粗,我的鸡巴被她越撸越硬。「弟!好了!来插姊姊罢,拿你的大鸡巴来插!」老姊摇着手中的家伙。
我翻起身,架高她双腿,压住她,拿着鸡巴在张开的阴唇上摩蹭了几下,龟头顶了进去。屄里还发出」吱!」的一声,老姊白白肥肥的阴户拱上来,又吞了几寸进去。我火烧红莲寺,那鸡巴如寺内着火的柱子,再忍不住,用力插了进去。
床舖一阵摇晃,粗长的鸡巴在紧凑湿润的阴道里外,飞进飞出。老姊双腿快压到弹跳的大奶奶了。老姊俩手抓住被单,下面猛摇,张着殷红的嘴巴」啊! 啊!」喘叫。
我觉得要喷出来了,赶紧放慢速度,老姊叫着:「弟!用力!啊~用力!不能停呀!」
我觉得再快一定喷出来。边调息边逗她:「妳应该怎么叫床?叫看看, 我听了才有精神干!」
「弟!亲亲弟弟~大…大鸡巴弟弟~快用力插你的亲亲姊姊!拿你的大…大鸡巴用劲插死你的亲姊姊罢~」 老姊软软的、腻腻的叫着。
我说:「才不是这么叫呢!」 慢慢」噗嗤!噗嗤!」又加起速来。「要死了!那要怎么叫呢!」「刚刚不是拿给妳做参考了吗?」速度又慢下来。「你明明是我弟弟,我才不那么叫呢!」双手矇住眼睛,俩颊绯红。
「妳不叫,我实在没精神,那我们就这样插了。」不轻不重的干着屄。
老姊在底下,矇住眼睛的双手微抖。俩颗晶白的小门齿咬着红红的下唇。又隔了一会儿,张嘴说:「小非,你好坏耶!」 矇住眼睛的双手仍然不放开。说完,摇起屁股,低低叫着:「啊~!大鸡巴哥…哥! 快用力插你的亲…妹妹!」我心里暗笑着,低声说:「就这样啊!?」用力肏了几下,又慢下来。
老姊喘气又蕩叫:「哥哥!亲哥哥!快来插你的妹妹,用力插你的亲亲妹妹,好吗?」娇喘了一口气:「妹妹的小屄屄痒得要撞墙了,求求你,亲哥哥!」
叫完,放开矇眼的手,咬牙往我腰际箝了一把。娇嗔着:「还不快点用力干!天都快亮了!」
俩姊弟干得天昏地暗。老姊的小屄、肚皮、被单,到处淫水精水。俩人气喘嘘嘘,也不知道干了几回。老姊被鸡巴肏到尖峰处,腻声的叫着床。甚么大鸡巴哥哥、亲亲哥哥、亲妹妹。如何骚屄痒死人、流蜜汁的花心等着亲哥哥来採蜜。一大堆,肉麻兼有趣。害我花蜜採了又採,几乎累死在花逕下。
第二天,晚饭后老爸、老妈终于不再忙着进房间打炮了。他们要上街买礼物,送给新来的一位脑神经外科医师。
老姊也可以跟去,因为她鞋子坏了,要买新的。
我明年就要大考了,陪阿咪看家。在家里好好唸书,不準到处乱跑。
临出门前,老姊跑到我房里,:「喂!我同学施家凤今晚会来我们家,老妈临时要上街,我刚才挂电话要通知她,她妈妈说她不在家。」
我听到那美女要来,立刻睁大眼睛,坐个端正,裤底也一阵子骚热。老姊敲了我一个」五斤虾」,白我一眼,:「你干什么你呀!」接着说,:「她老弟参加甚么少年讲习营,出国去了,留她一个人很无聊。头一次来我们家,我就放她鸽子,你好好招呼人家,听懂了没!?」说完,揪着我耳朵问。「懂了! 懂了! 「 心里干着,死三八!妳放人家鸽子,要我好好招呼人家!又想到,招呼的是一个骚屄美少女,跪着迎接她也可以。裤底那一阵子的骚热,已经热成水蒸汽了。
唉!唸书!唸书?实在好无聊。先把床上的髒乱衣裤、袜子丢进衣柜内。顺便抓了一条乾净的床单,把那天文望远镜仔细蒙上。迴目四处看了看,心想还可以。对面窗户,一个一个都暗暗的,太早了。对面施家凤的房间果然没开灯。
有人在按门铃,我三步併成俩步,抢在阿咪前面接听,是对面施家凤要找老姊。来了,我心里」咚!」的跳了一下!先请楼下警卫让她上来。
家凤要找老姊还俩张CD,顺便另借几张。我拿了一罐冰饮给她,跟她说了老姊交待的话。又说,老姊和爸、妈没那么快回来,我的CD也不少,邀她参观一下,喜欢的话儘管借去。她忸怩了一下,说,好!
施家凤人很和气,我在楼下的」统一超商」碰见她几次,匆匆打过招呼,从未详看过她。
她的皮肤很白,和望远镜里看起来,大大的不一样,美多了。又带一股香气。那天她穿一条短裤,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
鼓鼓的胸部,被无袖黑短衣紧绷着。她这身衣裤底下的雪白肉体,我经常看见。可是,并不真实。现在,真实的美女就在眼前,我的鸡巴早已把短裤裆顶得高高的。
我心怀不轨,但愿她注意到,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长、更棒,的大棒子就在她前面,等着她取去享用。
施家凤在我房间的CD柜内,看了又看,选了又选。我热心的跟在旁边、后面,说明、提供意见。鸡巴不时的顶顶屁股,摩摩玉腿。
选片接近尾声,我开了冷气,把话题转到她和施家豪上面。我们俩人很「自然」的,就坐在床上聊起来。
我说,常听老姊讚美妳,人长得漂亮,身材好,很有气质。老姊羡慕得要命。
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样,小小年纪,就一付玉树临风的漂亮样子。姊弟都是漂漂亮亮的,羡煞人了。
我把小说里,称讚人、巴结人的话,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施家凤这个女孩看来,也是属于胸大无脑类的。 听得兴高采烈,尤其说到施家豪时,就换成她在讲话了。 从施家豪如何听话、懂事、体贴。讲到功课如何的好,如何的用功读书。
她说着说着,脸颊昇起红晕,眼睛也兴起了水波。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肏屄的光景了。她讲得浑然忘我时,突然静下来,呆张着美妙的小嘴巴。
转头看我,我也看她,然后俩人一起低下头去看我的裤裆。
一只白白的小手,五指纤长,正紧紧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裤裆!
她急忙鬆开手,头转到另外一边,如蚊声般,:「对…对不起,我讲得太高兴,失态了。」
我看到她,连耳根都红了。肩膀微微的一耸一耸,好像要哭了。
我轻抚拍着那光滑、圆圆的肩头,」没关係!没关係!没事!没事!」
她慢慢静了下来。
我低声叫:「姊姊!」
施家凤半转过脸来,:「嗯!」
我知道她骨子里骚,大着胆子低声说,:「凤姊姊,妳刚才把我那里抓了好久,好舒服,我那里从来没有被女孩子抓过。」
她转回头,睁大眼睛看我,眼泪还在眼眶里。我又说,:「可是,它现在还是硬梆梆的,涨得好痛,怎么办?妳看!」 话说完,我装天真的,把鸡巴捉了出来。
她见到我握着一只硕大的家伙,在她面前摇晃。可能没想到,刚才隔着裤裆抓住的,是这般又长又粗的一只大鸡巴。
施家凤」啊!」了一声,半信半疑的,:「姊姊看看! 姊姊想办法帮你治疗!」
接过手去,兴奋的左看右看,撸了起来。我盯着她红润的樱唇,正在想着…她心意相通似的,真的低下头含起龟头,舌尖一捲,我差点就喷出来。
施家凤的口技祇比老姊稍佳,但是性交技巧却比老姊好上许多。
施家豪不在家,她旷了好多天,比我还急。
一边口交一边剥衣裤,剥衣服时,小嘴巴离开我的鸡巴,时间之短,我几乎没感觉。我也是脱个精光。望远镜里的施家凤那付肉体,和真实的施家凤这付肉体,比起来相差太远了。
那俩个乳房,就在我眼下,随着口交的动作,摇摇晃晃,居然还有乳波。
家凤吞吐了片刻,我听到细细的鼻喘声,她一只手伸到俩腿间摸了摸。
抬起头来,露齿有些羞意的笑着,:「好点没?要不要继续治疗?」
我赶忙」唉!」的,叫了一声,:「姊姊,还是痛,能不能继续治疗?」
家凤站起来,盯着我的鸡巴,:「还会痛?来,我再帮你夹一夹就好了。」
躺到床上,倚着被子。抓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高举双腿,用俩手板着大腿,分得开开的。
我看得目瞪口獃,家凤如玉似的俩腿腿根间,长了一小片毛。
那片毛,细柔黑亮,长在白玉般的俩腿腿根间,极是好看。
那片毛的儘处裂了微红的一道缝,就是家凤的小屄了。
家凤虾起身子说: 「来!有没有看见姊姊小便的地方?把你好痛的东西塞进去。」
我把鸡巴凑上去,假装找不到,握着鸡巴,龟头在她汪洋一片的洞口附近,蹭来蹭去。一下阴核、俩下小阴唇,忽然戳进去,又斜斜滑出来。
弄得家凤」呀!呀!」娇声羞叫。
「来!姊姊帮你弄!」 她的手伸下来,抓着鸡巴,对正磨得红红的小肉洞。
「好了,轻轻顶进去吧!」
施家凤的小屄又紧又深,虽然屄水甚多,鸡巴还是刮得有些痛。
也许是在别人家又是同学弟弟的缘故吧,呻吟声总是细细、低低的。但是拖得很长。
和望远镜里,她张开嘴巴,一付尖叫的模样,很是不同。
她」指导」我各种」解痛」的姿势。俩人以」治疗」为藉口,干了俩个多钟头。
施家凤回去后,我打开窗户,一边摇门搧风,同时把电扇往窗外吹,消除她的香气。一边回想着那付曼妙的身子。
她深紧的阴道,又多又活又热的腔道褶肉。会吞龟头的子宫颈,还有干到高潮来时,她全身紧紧缠抱着我颤抖。
就差从头到尾,都是她做主。下次,一定要我做主,玩到俩人腰酸背痛,贴」撒隆巴斯」,纔休息。
听了老姊那有关于,对面十九楼的男子,甚么姊弟、兄妹等关係的言论之后,我暗暗记下并观察被他搂在身上弄的那女孩的样子。 发现他们俩人,极有可能真的是兄妹。
他们没做爱,服装整齐坐在客厅聊天、看电视的时候。我从望远镜里见到,那女孩叫那男子,嘴型的确是」哥!」这一个称呼。俩人长得也极相似。 而且那女孩在屋子里的举动、行为,也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和施家凤的事,没几天就被老姊套话套出来了。老姊也明理也大方,说好了,祇準有肉慾不準有爱情。 她装不知道,经常邀施家凤来我们家,却放施家凤在我房内当家教。
天气逐渐凉了,对面大楼,各家门窗渐渐紧闭。祇待明年夏天重新开放了。
老姊、老妈和我转而共同」观赏」各家色情文章,有时仿傚其法,跟着干,其乐也融融。但是一老一小俩个女人,爱看的色文却是大大的不同。
我自己拼命蒐集,阿山把我取个」色情狂」的绰号,也帮我拼命蒐集。
才稍稍满足了俩个女人的新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